“是假证?”易文墨疑‘惑’地问:“怎么跟真的一模一样呀?”
“嘻嘻,两证的本子是真的,但里面的内容是假的,否则,也不会要价这么高了。。 ”张小梅解释道。“一般的假证,只要一、二百元钱。那种假证只能糊‘弄’一下外行。”
“要被老爹、老妈知道是假证,看不骂死你。”易文墨嗔怪道。
“只要我不说,您不说,老爹、老妈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个事儿。就算以后知道了,也无所谓。反正俩老只是想炫耀一下罢了。”张小梅嘻笑着说。
“就你鬼点子多。”易文墨瞪着张小梅说。
“姐夫,我鬼点子再多,也赶不上您呀。”张小梅反驳道。“姐夫,我陪您一起到老爹、老妈家去。”
易文墨和张小梅有说有笑地上了楼。
易文:“我有钥匙。”说着,掏出钥匙开了‘门’。
“小梅,你真行,连钥匙都搞到手了。”易文墨忌妒地说。心想:房子是我和大丫的,但都没一把钥匙。
“这是老妈主动给我的。”张小梅笑着说。“姐夫,我这干‘女’儿的待遇不低吧?”
“高,比湿‘女’儿的待遇高多了。”易文墨酸溜溜地说。他想:我都是上‘门’‘女’婿了,也没一把钥匙呢。
俩人进了‘门’,见家里静悄悄的,没有一个人。
“老妈可能去跳舞了,老爹可能又到饭店去了。”张小梅说着,跑到厨房里,把罗卜丸子塞进了冰箱。
张小梅说对了,老妈此时正在小广场里跳舞。
今天,老妈穿了一件舞蹈裙。
一群老娘们围着老妈,啧啧欣赏着她的舞蹈裙。
“真漂亮呀!”
“太美了,穿着它年轻了二十岁!”
“这是在哪儿买的呀,我也去买一条。”
老妈得意地说:“这是我开饭店的‘女’儿帮我做的,不光做了这一条裙子,还做了一条‘裤’装呢,明天我把‘裤’装穿来,让大伙儿看看。”
“啊,做得这么好,那要多巧的手啊。您真有福气,养了这么能干的‘女’儿。”大伙儿羡慕得一塌糊涂。
“我‘女’儿说了,等‘春’天到了,还会给我做‘春’秋装的舞蹈服,还说:让老妈每天换一件,一周不重样。”老妈炫耀道。
“啊,您有这么孝顺的‘女’儿,真幸福啊!”
老妈不失时机地把袋子一抖,故意让房产“两证”掉落出来。她故意装作没看见,让“两证”躺在地上。
“您的东西掉出来了。”有热心人帮老妈拣了起来。“原来是您的两证呀。”
老妈假装惊讶地说:“哎呀,我咋把这么重要的证件带出来了。”说着,接过“两证”,翻开,对大伙儿说:“我儿子买的这套房子,非要过户给我,我不要,他不干。说过户给您,会住得安稳些。”
大伙儿一听,都赞不绝口地说:“您儿子太孝顺了,现在,能把自己的房子让给老人住就不错了,把房产过户给老人就罕见了。”
“我眼神不好,看不清两证上写着谁的名子。大伙儿帮我看看。”老妈把“两证”递给身旁的舞友。
“哦,我帮您看看。”一位五十岁左右的舞友接过“两证”,看了看,大声说:“上面的名子是:刘翠‘花’、张铁生。”
“啊,竟然把您的名子写在第一,这当儿子的对妈真好。”大家议论着。
刘梅‘花’见大家都围着老妈,既欣赏她的服装,又观看她的“两证”,心想:这不是故意做给我看的吗?
刘梅‘花’今天没穿那条裙子,因为,她的裙子拿不出手了。
哼!别看你服装好,有本事跳舞跳得好。她相信:在舞技上,刘翠‘花’远远比不过自己了。近两年,她参加过四、五个舞蹈培训班,学了不少舞。她知道:刘翠‘花’只是凭借着几十年前的老底子,肯定跟不上形势了。
刘梅‘花’说得一点不错。
当音乐声响起来后,舞技的高低就一目了然了。
老妈跳得笨手笨脚,她觉得:腰也硬了,‘腿’也僵了,胳膊也不灵活了。
跳了几曲后,趁大家休息时,刘梅‘花’走到老妈面前说:“翠‘花’,你这三十年没跳过舞了吧?”
“是啊,几十年没跳舞了,全身都是硬的。”老妈讪笑着说。
“唉,想当初,咱俩的舞技不相上下,可如今,差别咋就这么大呢。你看我,这腰呀、‘腿’呀、胳膊呀,还跟小姑娘似的。”刘梅‘花’说着,做了几个高难度的舞蹈动作。
老妈心想:你这不是成心挤兑我嘛。于是,开始反击:“梅‘花’,年龄不饶人呀,你也是快六十岁的人了,再怎么着,也比不过小姑娘了嘛。你看你,那屁股盘子大得象磨盘,跳起舞来,在后面一甩一甩的。”老妈捂着嘴笑了起来。
“你,你屁股盘子小,象十八岁小姑娘,行了吧?”刘梅‘花’生气地说。
“那是,要说我的屁股盘子,还就是象十八岁的小姑娘。”老妈扭了扭屁股。“梅‘花’,不是我说你,这几年,起码长胖了十来斤吧。这‘女’人呀,不能胖,一胖就显老,就显笨,就显傻。”老妈竭力贬低刘梅‘花’。
“我,我一点也不胖,充其量也就是富态一点罢了。”刘梅‘花’说。
“你还不胖,叫人家评评,看咱俩谁苗条?”老妈得意地说。
“你苗条,你身材好,你年轻,你是十八岁小姑娘。”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