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妈,您经常挂在嘴边说,我比您亲生‘女’儿还要亲,对吧?”张小梅再问。。
“是,是啊。”老妈一个劲地点头。
“老妈,既然如此,那您就应该心安理得地接受我送给您的房子嘛。”张小梅说。
“不,不行!”老妈拒绝道。
“老妈,难道您以前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?”张小梅质问道。
“我,我以前说的都是真心话,不过,我没生你,没养你,怎么好意思要你的房子呢?”老妈垂下了脑袋。她想:张小梅要是大丫就好了,自己也不用费那么大的劲要房产了。
“老妈,您不过是要个名义罢了,等您百年后,再还给我就行了嘛。”张小梅说。
“不,不行。我听三丫说,以后会制定出什么遗产税,一‘交’就是几十万,我不能坑你呀。”老妈摇摇头。
“老妈,我和大丫都是您的‘女’儿,反正您总会坑一个,不如就坑我吧。”张小梅心想:您明明知道会坑‘女’儿,却还固执地要过户,真是不可思议。
“大丫家有钱,不在乎这几十万。”老妈说出了心里的想法。
“老妈,您的几个‘女’儿中,要论有钱,当数三丫。”张小梅说。
“三丫虽然有钱,但她太厉害,要她把房产过户给我和老爹,比登天还难呀。”老妈皱着眉头说。“再说了,这丫头的房子不在这个小区,过户给我也没用。”
“老妈,原来您是柿子拣软的捏呀。”张小梅嘻嘻笑了起来。
“有一点。”老妈尴尬地笑了笑。“大丫和易‘女’婿好说话,胆子也小。哼,要不是三丫从中捣‘乱’,我早就……”
老妈说到这儿,突然想起来:现在,不是三丫从中捣‘乱’的问题了,是碰到了张小梅这个拦路虎。于是,她乞求道:“小梅,你还是把大丫的两证给我吧。”
“老妈,我搬家时,不知道把大丫的两证放到哪儿去了。我也懒得找了。因为,用我的两证过户一回事嘛。”张小梅坚决地说。
“我帮你找,好不好?”老妈不甘心。
“老妈,您要是还把我当闺‘女’看待,就请接受我的房产。否则……”张小梅的脸‘色’一下子变得‘阴’沉了。
老妈本来就有点畏惧张小梅,见她生气了,便不敢再多说了。
“对了,老妈,我听说您准备去跳广场舞?”张小梅问。
“是啊,我看见小区广场上,一早一晚都有一帮老娘们跳广场舞,‘腿’也有点痒痒的了。再说,我又闲着没事儿,正好去活动活动筋骨。”一提起跳舞,老妈的劲头就上来了。年轻时,她是厂里文工团的骨干,有舞蹈底子,也有这个兴趣爱好。
“老妈,我听说您想去跳广场舞,就给您赶做了两套冬季的舞蹈服装。”张小梅从吧台里拿出一个袋子,招呼道:“老妈,跟我上楼去,到雅座里去试试。”
“小梅,你给我做了跳舞服装。”老妈一听,高兴得嘴巴都笑歪了。
老妈一搬进这个小区,见广场上有一帮老娘们跳舞,早就跃跃‘欲’试了。她最犯愁的就是没有跳舞服装。穿平常的衣服,跳不出风韵,也跳不出感觉。她想去做一套,又怕老爹骂她:老了还臭美。
现在,小梅帮她做了跳舞服,好似瞌睡了有人送枕头,太及时了。
“老妈,虽然我不会跳舞,但我知道,跳舞是需要服装的。我到网上搜了搜,了解了一下跳舞服装的知识,就尝试着做了两套,不知道合不合您的心意。”张小梅说。
老妈知道:小梅会裁缝手艺,她做的衣服,不但款式新,做工也细。
老妈喜滋滋地和张小梅一起上了楼。一进雅座,老妈就迫不及待地说:“小梅,你给我做的是什么样式呀?”
“老妈,您看,我给您做了一套裙装,一套‘裤’装。”张小梅从袋子里拿出跳舞服。
“妈呀,太美了。”老妈抖开一套裙装,眼睛都放光了。“小梅,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淡绿‘色’呀。”
“老妈,我听您说的呗。”张小梅回答。
“小梅,我太喜欢这个颜‘色’和这种式样了。”老妈把棉袄一脱,麻利地穿上跳舞裙。她在原地转了几个圈,对着墙上的镜子照了照,又摆了几个姿势。
“老妈,您跳舞的底子蛮厚嘛,做一个动作就能看出来。”张小梅赞叹道。
“小梅,我原来是厂‘花’,跳舞更是一把手。不过,那个刘梅‘花’也很厉害,我俩不相上下吧。”老妈一提起刘梅‘花’,气就上来了。
“老妈,您这个身材、舞姿,现在,那个刘梅‘花’肯定望尘莫及了。”张小梅说。
“是啊,我前几天碰到她,见她长胖了。她呀,比我矮一点,再一胖,肯定比不上我了。”老妈自信地说。
老妈试完裙装,又试了试‘裤’装。
“小梅,你做的跳舞服装,比买的还要好。”老妈心想:我这两套跳舞服装,肯定又比刘梅‘花’胜了一筹。
“小梅,你没给我量尺寸,怎么会做得这么合身呀?”老妈狐疑地问。
“老妈,您没听说吗,好裁缝的眼睛就是一把尺子呀。”小梅笑眯眯地说。
“小梅,你太能干了。唉,我那四个‘女’儿呀,统统没你心灵手巧。”老妈叹息道。
“老妈,您说这话我可不爱听。大丫、二丫、三丫、四丫都是我的姐妹,我可不想有人贬低她们。其实,我这些姐妹们各有特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