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爹,您自己闹失败了,又挑拨老妈闹,还教唆老妈闹出这么多‘花’样,真是不简单呀。 。”张小梅说。
“小梅,你,你都知道了?”老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。
“老妈一哭、二闹、三上吊、四耍赖、五装病,都是您出的主意吧?”张小梅问。
“嘻嘻……”老爹笑了起来。
“现在,您闹成功了,大姐和姐夫终于同意把房产过户了。”张小梅幽幽地说。
“还没过户呢。”老爹忙申明。
“我当然知道还没过户,因为,大姐的两证在我手里。”张小梅盯住老爹问:“老妈刚才来,是想找我要大姐的两证吧?”
“是,是的。”老爹回答。
“老妈既然是来找我要两证,怎么没见我的面就走了?”张小梅好奇地问。
“她,她大概有点不好意思吧,就让我对你说。”老爹呵呵一笑。
“老妈不好意思,说明她知道这么做是不对的。但您呢,难道就好意思对我说。”张小梅问。
“我,我本来没答应,但老太婆拿千层饼来‘诱’‘惑’我,我好长时间没吃了,有点馋,就答应她了。”老爹羞愧地说。
“难道千层饼这么有‘诱’‘惑’力?”张小梅笑了。“那我晚上也给您做千层饼,吃完了,您回去动员老妈别闹了。”
“小梅,你也会做千层饼?”老爹兴奋地问。
“老爹,我白案、红案都学过,当然会做了。”张小梅回答。“我做的千层饼,肯定比老妈做的好吃。”
“嘿嘿,今晚,老妈已经做了。小梅,你就明天再做吧。”老爹高兴地说。
“老爹,明天您吃了我的千层饼,要保证做通老妈的思想工作。”张小梅提出了条件。
老爹心想:虽然大丫和易‘女’婿答应房产过户了,但只是虚晃一枪,因为,两证捏在张小梅手里,她是决不会‘交’出两证的。不如“两头卖好”,这样,就能两头吃千层饼了。
“好,不过,我只能保证做老妈的思想工作,但通不通就不敢保证了。”老爹留了个后路。
“老爹,通不通我不管,但要保证让老妈别闹了。”张小梅降低了条件。
“好。”老爹满口答应下来。
傍晚,老爹回了家。一进家‘门’,就闻见香喷喷的千层饼味道。
“妈呀,这味道太有‘诱’‘惑’力了。”老爹叫道。
“难道比美‘女’还有‘诱’‘惑’力?”老妈在厨房里说。
“一个千层饼比十个美‘女’都强。”老爹乐嗬嗬地窜进了厨房。
“滚出去!等十分钟才熟呢。”老妈训斥道。“咦,我问你,跟小梅说了没有?”
“说了。”老爹回答。
“小梅怎么回答。”老妈忐忑不安地问。
“小梅啥也没回答。”老爹说。
“没表态?”老妈楞了。
“对呀,小梅没接我的话喳。”老爹又强调了一句:“我以为小梅没听见,就说了两遍,但她都只是哦了一声,就没下文了。”
“那小梅是什么意思嘛?是同意把两证给咱,还是不同意呀?总得有个态度嘛。”老妈不满地说。
“小梅究竟是啥意思,我没看出来。”老爹说。“不过,我觉得这个事儿凶多吉少。”
“凶多吉少?不应该呀。你想,两证是大丫的,只要大丫同意了,小梅就应该立即‘交’出两证嘛。”老妈颇为不满地说。
“是呀,上次,我闹时,大丫也同意了,但是,小梅就是不‘交’出两证,我就只有干瞪眼了。”老爹说。
“你,你应该和小梅理论理论嘛。”老妈不服地说。
“我理论了。小梅说了:不给就不给。我总不能到她家去抢吧?”老爹把两手一摊,无奈地说。
“小梅这孩子怎么不讲理呀?”老妈撇撇嘴。
“小梅还反咬我一口,说我不讲理呢。说我住了大丫的房子,还人心不足蛇吞象。还说我想坑害大丫,让她多蚀财。还说……”
“老头子,你别说了,我听得头都大了。”老妈打断老爹的话。“难道就卡到小梅这儿了?”
“那能怎么办?说老实话:就是到法院去,人家也不支持咱俩。因为,两证是大丫和易‘女’婿的,要打官司,也只能他俩去打。”老爹说。
“唉!小梅是我干闺‘女’,我说的话,她总得听两句吧。要不,明天我再去说说。”老妈有点不甘心。
“老太婆,我看,你就消停消停吧,小梅是决不会答应的。”老爹劝阻道。
“老头子,我明天试试,不行就算了。”老妈坚持道。
老爹见老妈执‘迷’不悟,偷偷给张小梅打了个电话。“小梅,我磨了半天嘴巴皮子,但老妈不听,明天她要来找你。”
“那就让老妈来吧。”张小梅幽幽地说。
第二天下午三点多钟,老妈果然又去了“一家人”饭店。
张小梅见老妈来了,亲热地迎了上来。“老妈,您来了,快请坐。”
“小梅,我不坐了,说一句话就走。”老妈板着脸说。
“您说。”张小梅笑着说。
“小梅,大丫跟你说了吧,她已经同意把新房过户给我了,让我来拿两证。”老妈一口气把话全说了,她紧张地瞅着张小梅,看她会有什么反应。
“哦。”张小梅又哦了一声。
老妈有点发‘毛’了,听老爹说,昨天张小梅就是哦了两声,今天怎么又故伎重演呢?
“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