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丫,你说得倒轻巧,文墨要是没有这顶乌纱帽,你那个总经理、副总经理的儿‘女’能进重点中学吗?小梅的‘女’儿能上重点小学吗?文墨的乌纱帽不是他一个人的,是陆家的。.. 。所以,陆家人都得珍惜文墨的乌纱帽。”陆大丫对陆三丫翻了一个白眼。
“大姐,姐夫的乌纱帽是个陆家一宝,行了吧?您这么一说,好象我的乌纱帽就不值钱似的。”陆三丫嘟着嘴说。
“三丫,你还真说对了。你自己想想:文墨的乌纱帽帮陆家办了多少事?你的乌纱帽呢,屁用也没有。”陆大丫又朝陆三丫翻了一个白眼。
“是啊,姐夫的乌纱帽确实惠及全家。四丫办画展,姐夫把学生都拉去看。小梅开饭店,姐夫帮忙拉了不少生意。还有我儿子小泉,要不是姐夫认识人,还进不了寄宿学校呢。”陆二丫也帮腔道。
“大姐、二姐一唱一合,把姐夫的乌纱帽吹上了天,把我的乌纱帽扔到地上,还踩一脚。唉!我都没脸在这儿吃饭了。”陆三丫喝了一大口米酒‘鸡’蛋‘花’,啧啧嘴说:“二姐,您做的这个米酒‘鸡’蛋‘花’真到位。”
“还没脸吃呢,米酒喝了两碗,包子吃了三个,还吃了一个茶叶蛋吧。”陆大丫撇撇嘴。
“大姐,您也太小抠了吧,人家吃个早饭,您还数着数。”陆三丫气呼呼地说。“您越舍不得,我越要吃。二姐,再给我拿个菜包子。我今天非把大姐吃得心疼、脚疼、头疼、全身疼。”
“呵呵,三丫,你别把自己吃得胃疼就行了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一对小抠,哼!”陆三丫气呼呼地说。
“文墨,你和三丫抓紧点,我有点担心那个李菊‘花’又昏‘迷’了。”陆大丫说。“昨晚,我做了一个梦,梦见找着老五了。”
“大姐,梦里的那个老五长得什么样子?”陆三丫饶有兴趣地问。
“我梦里的那个老五就是张小月,唉,怎么会梦到她呢?”陆大丫叹着气说。
“姐夫说张小月的脚长得跟我一模一样,莫非她给您托梦,表明自己就是陆家老五?”陆二丫说。
“不可能。张小月绝对不可能是陆家老五。姐夫说她的脚长得跟二姐一模一样,天知道是不是姐夫编出来的谎话。”陆三丫不屑地说。
“三丫,我说没说谎,把张小月喊来,和二丫的脚一比就真相大白了。我相信我这个按摩高手的眼睛。”易文墨严肃地说。“当然,我的意思并不是说,张小月的脚长得象二丫,就一定是陆家的老五,这是两码事嘛。”
“我看,是得把张小月喊来,这个脚的问题,不是一般的问题。你看:张燕的耳朵长得象陆家人,张小梅的鼻子长得象老爹,最后都成了陆家人。所以,这个张小月也不能忽视了。二丫,你等会儿给四丫打个电话,让她晚上陪着张小月来一趟,我要亲眼看看她的脚。”陆大丫说。
“唉,我报告一个不好的消息:据李菊‘花’说,她把老五送给一个姓欧阳的人家了。张小月姓张,显然对不上号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不管怎么说,先看看张小月的脚再说。不管什么线索都不能忽视了。”陆大丫坚持道。
“好的,大姐,我马上就给四丫打电话。”陆二丫跑进卧室拿出手机。
“四丫,你晚上有事吗…没事,那你晚上约一下张小月,陪她一起来…是大姐想见见她。”陆二丫说。
四丫答应了。
“四丫,那就一起过来吃晚饭吧。”陆二丫又说。
二丫挂了电话,说:“大姐,四丫同意了。”
“大姐,您纯属多此一举。张小月怎么可能是陆家老五呢。”陆三丫皱起眉头。“对了,晚上我也过来。我想看看,姐夫究竟撒了谎没有。二姐,晚上我过来吃饭,‘弄’点我喜欢吃的菜。”
“三丫,你来吃饭,干切牛‘肉’是必不可少的。”陆二丫笑着说。
“现在牛‘肉’太贵了。三丫,你这嘴巴也怪了,净挑贵的吃。你看,我和文墨就和你不一样,什么便宜喜欢吃什么。”陆大丫撇撇嘴。
“大姐,我吃点干切牛‘肉’您就心疼了?不然,我付钱,只当这儿是饭店。”陆三丫不满地说。
“咦,提起饭店,我想起来了。小梅搬家搬完了没有?我有小宝宝拖着,把这事儿忘记了。”陆大丫歉意地说。
“早几天就搬完了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唉,小梅搬家,咱们都没去帮忙。”陆大丫叹了一口气。望着小宝宝说:“都怪你,把我都忙昏了头。”
“小梅搬家时,我找了家熟悉的搬家公司,搬得很利索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你看看,只有文墨对陆家姐妹最好,不论什么事情,他都会主动‘操’心、帮忙。”陆大丫肯定道。“对了,文墨,咱家那个新房子什么时候拿钥匙呀?”
“快了吧。”易文墨回答。
“拿了钥匙,就张罗着让老爹、老妈搬过去。俩老靠着小梅近,可以互相帮着点。”陆大丫说。
“老爹、老妈搬家时,咱们还得‘抽’几个人过去帮忙收拾东西。我想了想,到时候让张小月派几个人去帮忙。”易文墨说。
“让张小月派人?”陆三丫不满地说。“陆家的事情,凭什么让她‘插’一杠子?”
“三丫,你说,不请张小月帮忙,谁能去?大丫带小宝宝,二丫也不得闲,你要上班,四丫要教学生,小梅有饭店拖着,张燕怀孕了,我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