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嫒终于替常湘思盘好头后,她就立马把董嫒和常湘思给乐坏了,因为她所盘的这个发型不仅的确是很端庄又不失妩媚的,而且还跟常湘思所穿的这身套裙非常好,尤其是常湘思脑袋后面的盘发还挺像一大朵花蕊的,既很美丽自然,又很高贵优雅,于是原本就是大美人的常湘思也就更是显得雍容华贵而妩媚了起来。
董嫒再次由衷地赞美起了董晴,“哎哟,姐,说老实话,你这手艺还真是不错哩,要照我说,你不如干脆停薪留职算了,那样你自己开一个美发店或者美容店,那肯定能挣大钱!”
董晴也就“嘿嘿”地笑起来,“嗯嗯,你说的有道理,其实姐还真的有这个打算哩,不过姐要开店就像王健林那样开全国连锁店,至少一次性就开它个四五百家!”
常湘思就又“啪”地拍了董晴一屁股,“滚,你这个狗东西,说你胖你还喘了是吧?你快赶紧也给嫒嫒拾掇拾掇吧!”
董嫒也就立马坐到了梳妆台前,“嗯嗯,姐你来吧,今天我这脑袋可就交给你啦!”
董晴就又替董嫒梳妆打扮了,“行啊,没问题,反正整这脑袋就跟放羊似的,放一只也是放,放两只也是放---”
常湘思已经笑坏了,她又再次拍了董晴一屁股,“哎哎,我说你这个狗东西,原来你是把你妈当羊放了是吧?”
“哈,你以为呢?”董晴又嘻嘻哈哈地来了这一句,她就突然听到客厅里的门铃响了起来,“哎哎,妈啊,我好像听见门铃响了,你快去看看是谁来了啊!”
董晴边说边还朝常湘思挤了挤眼。
“哦,那我去看看啊!”常湘思先会意地朝董晴点点头,她就赶紧走了出去,并还轻轻地带上了房门,结果她一按下客厅里的可视电话,她就立马看到了郝强的笑脸,“哦,是你啊,郝强,那你快进来吧!”
郝强显然也看到了常湘思的笑脸,而因常湘思明显要比往日更美,他则赶紧激动地直点头,“哦,好好,伯母,谢谢你啊!”
常湘思心情好的时候,她是尤其爱感恩的,譬如现在刚一关了这个可视电话,她就再次想到了祁欢畅这个女婿的好,因为这个“可视对讲”系统就是祁欢畅在五年前替她们安装的,而因有了这个门禁系统,所以她现在也就能想不见谁就不见谁了,至少是那个王浩文就拿它没办法,否则那个狗东西肯定还会三天两头就跑来的,简直能烦死人。
常湘思刚一由此而想到了王浩文,她就立马有些烦恼了起来,要说人家倒也真是挺痴情的,因为即便她永远都不会给他打开门,可是他现在却还是十天半月地就会来一次,每次来了都会可怜巴巴地求她见见面,而她每次则都是以一个“滚”字来招待他,你说人家孩可怜不?
常湘思又一想到“人家孩”这三个字,她就立马恨恨地想骂起来,既想骂自己也想骂董晴,因为这三个字可是董晴对祁欢畅的昵称啊,而她却竟然没廉没耻地跟着董晴学了,难道你还真的是对王浩文旧情难忘吗?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?唉,要说人还真是挺容易被带坏的,你看她现在不就被自己的闺女给带坏了吗?
郝强已经激动不已地走上了二楼,并赶紧拍马屁,“哎哟,伯母,要说您今天可真是太漂亮了,不瞒你说,刚才第一眼看到您时,我还以为您是咱晴姐哩!”
常湘思竟然一下子就脸红了,并赶紧讪笑着,“嗨,你你,你这说的也太夸张了吧?其实这都是你晴姐非要替我收拾哩!”
郝强则又同时拍起了董晴的马屁,“哎哟,伯母,要照您这么说,那咱晴姐的手艺可真是太了不得了,因为您本来就特端庄,特漂亮,结果她再替您这样一打扮,那您可就远比人家宋庆龄更为雍容华贵啦!”
郝强之所以这么说,那是因为他知道常湘思最敬佩的就是宋庆龄。
常湘思终于开心地笑起来,“哎哟,你这孩子,伯母哪能比得上人家宋庆龄啊?来来,你快坐吧,想喝水不?”
郝强则又赶紧摇了摇头,“哦,不喝,不喝,谢谢伯母啊!”
常湘思也同样坐到沙发上后,她就又朝自己的房间指了指,并还小声地低语着,“对了,郝强,你晴姐她现在正在替嫒嫒打扮哩,所以咱们还得再等会儿才能去饭店哩!”
郝强则又使劲地点点头,“哦,好好好!”
常湘思还是小声地低语着,“还有啊,郝强,等会嫒嫒出来后,如果她还是朝你发脾气,那你可得多多担待一点啊!”
如此一来,郝强就更是使劲地直点头,“嗯嗯,我知道,我知道,不瞒您说,伯母,其实嫒嫒她也就是不好意思才这样的,其实真正跟我在一起的时候,她跟我还是比较亲昵的!”
常湘思不禁恍然大悟地叫起来,“哦,那就好,那就好,哎哟,原来是这样啊,那我就放心啦!”
恰在这时,董嫒从房间里走了出来,本来她还喜气洋洋的,可是一看到郝强,她却立马就恼火地直叫唤,“哎,郝强,我说你怎么又跑啦?我不是不让你来了吗啊?”
郝强则是立马就惊呆了,就是那种惊为天人的惊呆,因为董嫒现在的确是太漂亮了,“哦,我我我---”
董嫒还又气呼呼地怒指着郝强,“行了,你也别跟我我我我的,你赶紧给我从哪来回哪去啊!”
郝强这才回过神来,他赶紧一脸讪笑地直挠头,“嗨,嫒,嫒啊,你